障不知廉耻,早就不是我贺家子,你是贺府的老人了,以后再说这些话就别怪我不顾情面撵你出去。”
贺承礼情绪激动,贺家世代清流,偏偏他的庶子刚愎自用,生的孙儿更是离经叛道,都是孽障,孽缘。
第12章 探望
贺景泠睡得迷迷糊糊,感觉额头上有什么东西在触碰,他隐约闻到了并不算陌生的气息,是有人闯进他的屋子了。
他睁开眼,眼中还带着被吵醒的不悦,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被褥间,发丝间的白色抹额格外醒目。
屋子里唯一的烛光被李长泽的身形挡住,天已经黑尽,贺景泠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个高大的轮廓。
阿呆呜咽地叫了一声钻过帷幔跳上床榻,在贺景泠的手臂旁躺下来亲昵地蹭了蹭,然后又对着擅自闯进来的李长泽叫唤几声来显示它的不满。
贺景泠觉得有些渴,他拍开阿呆掀开被子下床给自己倒水喝,喝完才觉得冷,身后架子上的大氅被人拿来披在他肩上,他喝完水放下杯子才问:“殿下深夜来此是有何指教?”
“几日不见,自然是想你了。”李长泽细致的替他将大氅拢得不透一丝风来,“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也亏得身边还有两个名医守着。”
贺景泠掩唇咳了两声,深冬的天他最是畏冷:“大雪封城,这么冷的天,你来有什么事吗?”
李长泽说:“我方才去贺府转了一圈,都出宫了便顺道来看看你,听说你病了可是因为……”
“和那天没关系,我身体一直都这样殿下又不是不知道。”贺景泠声音有些低,显得没精打采,在深凉的夜里透着丝冷。
“我看你也是好了,”李长泽道,他大马金刀坐到贺景泠旁边,模样活像尊活菩萨。
“皇上给我赐婚的事你知道了吧?”他接着并不十分明亮的烛光毫不避讳地打量贺景泠的神情,见他始终无动于衷,心中又有些微妙的愠怒,不过很快这点不自在的情绪就被他压了下去,他继续做出那副轻浮神色,喊:“阿煊,孤知道你是因为这事心里难受才病了的,你放心,孤心里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以后成了亲,你我瓜田李下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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