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今日之事疑点重重,现在就盖棺定论未免为时过早。”李叔同笔直地跪在地上。
“琮儿,赵大人今日被人发现突发心疾死在家中,你这番话要如何取证。”李珩衍突然道。
李叔同一愣:“皇叔此言何意?”
李珩衍道:“查明真相才能还你清白,皇叔是为了你好。”
李叔同显然不吃他这一套:“皇叔是怀疑我杀人灭口,然后故意在这里为自己开脱?”
明王在朝会上素来沉默寡言,今日这般,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众臣眼观鼻鼻观心,都保持着观望的态度。
李珩衍道:“贺元晟不过一个提督太监,燕阳一事除了他陛下也只交于你手上过,皇叔不是怀疑你,而是现在你需要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
李珩衍一句话,把李叔同推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他只要矢口否认便是做贼心虚,不仅不能否认,还要极力支持。可李叔同又没有那么傻,今日这事,分明是冲他来的,若任由朝廷这么查下去,他就是真的什么都没做,到最后也会被有心之人坐实这个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