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祸害了那么多百姓,各个养得肥头大耳膘肥体壮,不知道有多少家私,要是能把他们全部抄家, 家产通通充公该多好。”
旁边一个人笑道:“卢侍卫这话虽然说的直, 但确实也有一番道理, 不过殿下此举也是为了敲山震虎, 我们初来此地, 殿下在外素有贤名, 可声名太过,下面的人也就失了敬畏之心,所以要敲打一番。但事情也不可做得太绝, 一则不符合殿下平日行事作风, 二则杀戮过重虽令人畏惧,可到底也无法真正服众。”
“凌山说得对, 蔡荀出身世家,平日里看着虽然是个和稀泥的, 但其实他心里门儿清,你以为凭着他的出身,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燕阳?他要真想躲,这个烫手山芋谁还能强塞给他。”
纪风认真听着,没有发表意见,卢飞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哦……”
住处到了,李长泽停下脚步看着被称作凌山的年轻男子,笑道:“凌山,这两日多亏有你,不然光凭我们几个,哪儿能这么快查清燕阳近几年的庶务,你也忙了这么久,回去好好睡一觉,后面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呢。”
被唤作凌山的男子三十又三,姓匡名严礼字凌山,是祈京匡家的庶出子,也是礼部左侍郎匡衡广的庶弟,因为不受族中重视再加上他无心官场,外出四处游历经商,是浮光楼老板,贺景泠的好友。
“是,殿下也早些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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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之前不是信王意图谋反被人当朝告发了吗,被关在邺狱这么久,陛下昨日派内官悄悄送了毒酒。”茶楼里一群身着青矜的书生聚在一处闲谈。
“堂堂一个王爷,不过短短月余,竟然落得如此田地,七窍流血而死,最后被信王府的人给收了尸,据说连发丧都不让。”
“龙游浅水遭虾戏,这就是天王老子落了难也都那么回事,从前再怎么风光,人一死也都是人走茶凉。”
“信王?不是说是晋王出事了吗?怎么又成信王了?”其中一人疑惑地问。
“那是两回事,这位兄台可别搞混了。”
旁边雅座上几人的谈话声不绝如缕,仅仅隔着一道屏风,云坤犹豫了半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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