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尾将至,庄重巍峨的皇城被白雪覆盖,风雪萧索,天地间一片肃然。
站在御书房门口的侍卫太监纷纷目不斜视,缄默垂首。帝王雷霆之怒,谁也不敢轻易去触霉头。
李叔同跪在下方,丝毫不慌:“父皇,这件事一看就是有备而来,是有人蓄意陷害儿臣,那霍子犹不是是个微不足道的读书人,屡试不第心生怨愤被人利用而已。”
李牧宽大的龙袍下身形瘦弱,顽疾多日来未曾好转导致他的身体越发虚弱,两颊凹陷,满脸病态,因为勤于政务,尽管身体抱恙也不肯放手丝毫,以至于如今病情不轻反重。
听见李叔同这么说,李牧冷眼看着他,冷声道:“陷害,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朕不知道?齐王是怎么死的?你做了什么朕要是追究下来你死一万次也不足惜!吏部礼部对你唯命是从,齐王之事你在背后没少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