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不管怎样现在那个位置都是他坐着,我们不可以掉以轻心。”
李叔同:“母妃说的是,这次太子这么顺利就处理好了燕阳这个棘手的事,他的背后定然有人指点,不过母妃,李珩衍就算是有雷信的支持,只要太子之位是我的,他又如何与我相争。”
刘盛宁道:“殿下说的是,太子是那贺承礼一手教出来的,让他去应付外面的学子,只等这次风波过去,太子之位还不是晋王殿下的囊中之物。”
李叔同未置可否,余光扫到床榻上的齐帝,若有所思地问:“母妃,你说父皇他还会醒吗?”
安如意神色渐冷,松开了李叔同的手,走到床榻边坐下,用手绢给齐帝擦了擦脸:
“你父皇一辈子都在算计别人,当年我的父亲还是他王府的一个小侍卫,在一场他精心安排的刺杀中被推出去替皇帝挡剑而死,事后我们家得到了一大笔的抚恤,却都被你大伯父一家强占了去,我的母亲郁郁而终,后来他成了皇帝,临到老了没想到也有被人算计的一天,也不枉活了一场。”
李叔同内心深处是不太愿意听安如意提这些往事的,但他还是没打断她,等安如意说完也没有再追问,看着刘盛宁道:“那贺元晟你处理干净了吗?”
刘盛宁赶紧道:“殿下放心,奴才亲眼看着他咽气的。”
李叔同点头道:“珍妃留着始终是个祸患,兄妹一场,找个时机送她去和贺元晟相见吧,只要我们引导太子和张译如那帮老臣把父皇中毒一事怀疑到李珩衍身上,这就够了。”
安如意回过神来,微笑说:“琮儿,万事小心。”
***
天色渐晚,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摇摇晃晃的进了城门,在朱雀大街上走走停停,贺景泠挑开帘子往外看,暑气未散的大街上人声嘈杂,前方被围堵的水泄不通。
抓着缰绳的狄青回头道:“公子,要换条路吗?”
贺景泠往前面看了眼,放下帘子道:“去仙客来吧,沈木溪托人给祝安带的药送到了那里,我们顺路去取。”
外面没散的人还在议论纷纷:“朝廷迟迟不处置那些个狗官,这不就是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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