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身了。”
李牧笑了一声,才听一半就知道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就这么冷眼看着他们二人,尽管卧病在床衣冠不整,可久居上位的威严依旧让人难以忽略。
刘盛宁低着头还在继续陈述:“陛下,太子殿下自从从燕阳回来就跟换了个人一样,可能是觉得陛下病重,又自认有功,所以行事没了顾忌,这才酿成此等大祸,眼下太子已经犯了众怒,民情激愤,还请陛下圣裁。”
李叔同不紧不慢补充说:“父皇,还有一事,皇兄在燕阳时曾私自回京,不过半日又悄无声息离开,入京不奉诏,怕是父皇病重,皇兄已经有了别的心思了。”
“好,好啊,”李牧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似笑非笑问,“那晋王以为要如何处理?”
“儿臣不敢,一切但凭父皇做主。”
刘盛宁头埋得更低:“陛下,太子无德,好大喜功,目无法纪,当街杀人手段残忍,种种罪行罄竹难书,朝臣都跪在殿外求陛下处决太子,此事已经是犯了众怒,贺承礼一死,更是坐实了太子欺师之名,储君无德,便是大齐将来无望啊,如果不严惩难以堵住悠悠众口,安抚天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