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贺景泠拿眼瞧他,嘴角弯起:“男人。”
“男人?哪儿的?”
“你猜。”
李长泽捉住他作乱的手, 用了劲儿,贺景泠抽不开。他倾身在贺景泠脖颈间嗅了嗅:“好香啊, 扶风楼的男人,三郎,我要醋了。”
房间里黑灯瞎火的,虽然看不清李长泽的表情,但贺景泠完全能从他说话的语气中对应上他说这话时的表情。他仰脸碰到李长泽的嘴唇,轻轻吻了上去,一触即分,像是诱哄:“别啊,我这不回来了嘛。”
李长泽声音沙哑,得寸进尺搂住他的腰:“还不够,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三郎要好好补偿我。”
“情郎。”贺景泠轻声念了一遍这两个字,觉得好玩儿,又叫了一遍,“这个称呼有意思。”
“哪里有意思?”李长泽手上用力,在他的后腰处摩挲,眼神幽暗,凑近贺景泠亲了一下,说,“我喜欢三郎叫我……夫君。”
贺景泠戏谑地看着他,黑暗中的人看不真切,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一些轮廓,他抬手捧住李长泽的脸颊,加深了这个吻。
大氅落地无声,柔软的地毯上就是赤着脚也不会觉得冷,屋中有暖炉,李长泽还是不敢大意,宽大的手掌锢着人的腰,源源不断的热意隔着薄薄的衣料钻进人的皮肤,腰肢软得一塌糊涂。
他手上使不上劲儿,闭眼受着,呼吸都在后腰致命的酸软中变得绵长浑浊。贺景泠被逼着唤那两个字,极至的欢愉让他浑身都染上了一层粉,不上不下的感觉几乎叫他崩溃。
他趴在李长泽身上,喊出来的声音透着黏腻,
从门外带进来的一身冷气被尽数融化,几缕发丝汗涔涔贴着脸,勾住李长泽带皱的衣纹,缠绕不清。
李长泽心满意足地捏着贺景泠的手,顺着往上,袖管里缠绕的绷带紧贴着皮肤,不给他一丝一探究竟的机会,他小心握着,力道不大,那热度却透过层层纱布烫着了贺景泠的皮肤,让他不由自主蜷曲了手指。
后半夜雪停了,明月钻出层云,清冷的月辉下雪天幽亮静谧,窗户纸都似乎在发亮。
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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