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他还是个杀人犯,他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同我们说这些!”眼见着众人脸上露出慌乱神色,最开始那个年轻人冷哼一声,大声道。
“贺景泠?他怎么在这儿?”有人立刻附和。
“对,就是,我们上面是州府大人,一个臭名远扬的商人,凭什么站在那里对我们口出狂言?”
答话的几人显然有些头脑,不在方才的话题上面继续纠缠不放,纷纷调转矛头借此重振士气。甚至越说越是激动,越发口不择言。
随着他们来的那些人被带动起来,说出口的话基本不过脑子,眼见民情激愤难以平息,一些官差看着贺景泠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意味不明。
程有道简直气得肺疼,他捂着胸口气急败坏看着下面的人,正欲说话却被贺景泠制止,他似笑非笑看着那个一直说话拱火的年轻人,问:“这位兄台认识贺某?”
那年轻人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看着贺景泠的目光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食其血肉。
明明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仇怨。
也不等年轻人回答,贺景泠自顾自说道:“且不管你我是否相熟,今日之事与之站在这里的是否是贺某又有何关系?你故意煽动他们在此聚众闹事,在民众间制造恐慌,还想趁机污蔑朝廷,怎么,你背后的主子就只会这么拙劣的伎俩?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