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紧抓住贺景泠的手腕。
贺景泠浑不在意,顺势抱着李长泽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说:“最了解你。”
被人群冲撞的那一丝丝不悦因为这句话消失殆尽,比风离开的还干净。锋利的眉眼被风吹的泛起涟漪,李长泽的柔情向来只属于一个人。
李长泽拉过贺景泠的手臂绕到自己肩上,不知怎么就将人背了起来。待贺景泠反应过来,人已经他的背上了。
“我的景泠金贵,还是让我背着吧。”
贺景泠还真的有些累,心安理得地趴在李长泽背上,摸了摸他的耳朵:“有劳夫君了。”
李长泽的脚步应声停下,他扭回头盯着贺景泠,目光中带着隐藏不住的得意,再对上贺景泠笑盈盈的视线,他回过头,故作正经压了下唇角,警告说:“别乱摸。”
“没有啊,”贺景泠变本加厉,手指覆盖在那处滚动的喉结上,用气音问,“方才还让摸的,难道平常的时候还不可以摸吗?”
李长泽掂着手中的份量,借着衣服宽大的便宜不轻不重捏了下。
贺景泠小声“呀”了一声,贴在李长泽耳边骂他:“流氓。”
李长泽面不改色:“你喜欢。”
贺景泠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认同地点点头:“我喜欢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