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虚弱成这样。
苏行云哪知道这些,在这尸山血海、残肢断骸中,越爻是他眼中唯一的色彩。
他几乎是冲过去将他扶住,满眼的心疼,又是给他擦血,又是给他喂药。
缓了好半天,越爻好像才缓过神来,“师尊,我们的仇……报了。”
“嗯。爻爻果然是最棒的。”苏行云点头,回想刚刚那一幕,满头的冷汗:“我当时好担心啊!我害怕赤炎老魔头会发现,所以故意说的反方向。”
他当时真的好紧张,到现在心口还怦怦乱跳,“我很怕你会弄错,我只能赌一把,还好赌赢了。”
“师尊放心。”越爻虚弱道:“别人的左右与我无关,在我眼里,师尊的左是我的左,师尊的右是我的右。”
苏行云对他张口就来的情话已经免疫了。
赌赢了就是最好的!他大大松了一口气,等了这么久,终于大仇得报,也算是此生无憾了,将来也有脸面下去见师尊和大师兄了。
只是越爻的这个样子,看上去有点凄惨。
苏行云忍不住将越爻抱进了怀里,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你靠着我,靠着我会舒服一点。”
越爻很听话,半边身体都无骨似的靠在苏行云的身上,脑袋乖巧的搁在他的肩膀上,因为靠得太近,他的鼻尖几乎已经抵到了对方的侧脸。
苏行云仿若未觉,还侧过脸来给他擦脸上的血迹。
越爻眯了眯眼睛,很享受他的亲近。
他是受伤了,但还没有伤到这种程度。
可在来魔域的路上,他听到云水宗的师姐们在赶路的闲暇时间聊天。
她们说,男人要学会卖惨,要学会装可怜。
适当的柔弱会让对方觉得被需要,然后爱心泛滥。
师姐们还说了,眼泪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隐隐又觉得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
于是他刚刚就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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