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百来年都不是问题。”
叶遥听着只觉负罪感没那么重了,于是点头:“你说得对,我终究不是良师,教不了他什么,还平白让他……”
让他多生奇奇怪怪的心思。
想到这里,叶遥又立刻烦躁懊恼起来:“他这个年纪心性未熟,应当有一个正经的师门引他往正道上去才是。”
乔柏拢上被子,继续躺平:“好。等你的事情办完之后,咱们就去南荒会会那刺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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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遥失眠了一个晚上,只睡了两个时辰。
翌日他精神萎靡,直到天光大亮时才不得已打开房门,特意绕过昨晚那片事发地桃花林,往东拐了几个廊子,看见杜霰正在廊外练“指暮天”。
叶遥不好装作看不见,只倚在廊下默默看他舞剑,待舞完六十四招后,杜霰堪堪面向叶遥的方向挽了剑花,朝叶遥行礼:“师尊。”
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舞剑舞得犹如正人君子,行礼时又坦坦荡荡,几乎要让叶遥以为昨夜桃花林中之事只是一个梦。
待叶遥正要点头,杜霰又道:“师尊昨夜睡得怎么样?”
“……”
杜霰的气息隐隐不稳,还带着一丝不安,似乎是在试探。
叶遥的心凉了半截。
看来他的猜测没错。
但不管他的猜测是否属实,不管杜霰对他有没有别样之想,他都不想再把杜霰留在自己身边了。
叶遥咳了两声,拍拍脑袋道:“酒喝得太多,脑子晕得很,只记得好像做了个梦,梦见上次华光宫的幻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