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被束着,不可以去碰杜霰?杜霰胸前被短衫遮掩一半,他很想扒开。杜霰错落有致的前腹沾了很多……离支仙,他很想尝一下味道,是不是比池子里的还要香?
不公平,好可惜。
杜霰抱着叶遥,握住果肉的尾端。
这是酿果酒必经的过程。
“你知道我以前妄想过多少回……”
“师尊……”
带着热息的轻唤让叶遥沉溺。
叶遥半阖着眼,无力仰头,承受杜霰对他的安抚。
杜霰松开自己中袴的系带,叹气:“这可怎么办,我也……”
他停下来思考片刻,接着一手环住叶遥的后腰,紧紧合上来,把它们并排放在一起,用另一只手同时握住。
叶遥颤抖起来,几近崩溃。
“杜霰,你放开我……”他哀求。
他只是想用双手把杜霰抱得更紧而已。
但杜霰没有答应,就这么任由他无助地醉倒在浓郁的酒池里。
不知过了多久。
杜霰把叶遥抱高一些,手心从尾端向下游离,接着停下。
他弯腰低头去看叶遥的大腿,问:“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指腹掠过一道横着的整齐的旧疤,叶遥一下子清醒了。
梦境褪去,他打了个寒战,画面里大腿上的伤疤渐渐清晰。他喉结滚动,解释:“我不是说过很久以前,我参加过上天庭的仙考大会么?其中有一项是论剑,两个神仙打架,难免会受伤的。”
杜霰没再说什么,手指挪到后面,想探索更深的地方。
叶遥却猛地一缩,膝盖从杜霰身上挪下来,哑声道:“适、适可而止。”
杜霰的手指顿住,最后收了回来。
“好,听师尊的。”这个时候他又扮演起乖巧的徒弟了,“我去给师尊拿干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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