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优越感。
但其实,他所擅长的,所掌握的,正是一代又一代这样辛苦劳作在农田的农民们所总结出来的。他们只是不善言辞,不善书写,因此被剥夺了表达的权利以及站在历史中心的资格。
这个认知让周自衡出了一身冷汗。
更让他觉得不是滋味的是——“我原本想等一等,”他对徐清麦和盘托出自己的打算,“屯副朱十安其实算是齐王的人,此人颇有野心,已经盯上了我,他会是一个障碍。所以,我本来想要等李元吉倒台之后,再积累一点资本,想个法子把他弄走,再把江东犁给献上去,正好又能赶上新皇登基。”
徐清麦挑眉看他:“这样,江东犁就可以成为你进身的阶梯。”
这可以让他的利益实现最大化。
啧,玩政治的男人果然心脏。她撇了撇嘴,乜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