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建昌城。
却说曹昂令曹植整理书院一事,曹植自曹昂走后,请许都之中众文士入府饮酒,畅饮十天,使许都众文士知曹昂又立书院之事,此事遂便传中原。
诸多寒门有志之士,心中又添了一把希望之火。
到了第十日,宴席将结束之时,曹植忽哭,众皆问为何。
曹植看着樽中美酒泣道:“吾今日方明吾大兄心意,故有此泪也。”
众又问何因由。
曹植正色道:“先前吾兄劝吾勿要如此酗酒,吾心中只是战战,未尝有所明悟,然大宴十日,饮酒数十坛,吾方知兄长之苦心也!”
“诸公皆爱吾才学,然吾之才学只吟诗作赋,可有一利天下之百姓乎?而吾大兄奔波忙碌,征伐四方逆贼,修订律法,安定名声,此之谓大丈夫,大豪杰也,吾与之相较,无异于萤虫与皓月争辉,不,与烈日争辉,自今日起,吾定不服吾兄之所托,用心将书院办好!”
“善。”
“善。”
“善。”
众皆吆喝称善,尽饮杯中酒。
清河崔氏大宅之中。
崔琰坐于高位,四下皆是城中族老。
“曹昂欲立书院一事,不知众族老有何思虑?”
崔林见众族老不言,出声道:“兄长,书院之于天下寒门佳事也,然于吾世家豪族……”
言下之意,那自然是不好的。
崔琰淡淡的道:“吾清河崔氏贤才辈出,不过一书院,如何能阻?”
众族老还是不言,都微微闭着眼,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好似没听到一般。
崔琰面上淡淡的模样,心中却是怒骂:一群怕死的老贼!
其中不乏其长辈,但是崔琰着实气的不轻,一个河东卫家被屠,汝等就怕了?曹昂这是举刀欲断吾崔氏根本,汝等竟不为所动?
崔琰摆了摆手,“送众族老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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