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这些年的等待与执着,在佰落眼里又算什么?
维克特利将佰落抱起,坐在沙发上。佰落调整了下坐姿,望着银河深受打击的表情,打了个哈欠。
“你也可以留在这里。”
银河下意识的看向维克特利,维克特利脸上的从容瞬间皲裂:
“他会答应?”
佰落往后靠在维克特利的胸膛上:“你不介意就好。”
维克特利将下颌搁在佰落的肩上:“不许留下他。”他半点都接受不了和情敌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尤其是,对方虎视眈眈的觊觎佰落。
银河面色稍缓,维克特利也不是很讨佰落喜欢,不然佰落也不会提议让他住下。
佰落拍了拍维克特利的手背:“你们怎么说都算是伙伴,总不能因为我闹得太难堪。”
银河和维克特利异口同声的反驳:
“谁跟他是伙伴?”
佰落从维克特利的膝上跳下来:“看你们这么有默契,我就先回房间休息,你们慢慢聊。”
礼堂光端起热茶,小口小口的抿着,假装自己不存在。
银河望着佰落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拳头捏紧又松开,松开又捏紧。
维克特利脸上的从容消失不见,取代的是彻骨的寒意:“落落既然让你留下,那你就留下。”
一个不被落落所接纳的奥,根本就构不成威胁。
银河拿出变身器,扔给看热闹的礼堂光:“里面的光足够你变身使用。”
礼堂光拿到变身器,忙不迭的起身告辞:“那我先走了。”
他一点都不想这把火烧到他自己身上。
维克特利从银河身边走过,毫不客气的撞了他一下:“你可以住到次卧去。”
银河稳住身体,毫不掩饰眼底的敌意:“她是我的,你只是后来者。”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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