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合伙把他送走的意思。
可见两性家奴生存不易,比两家性丨奴还惨。
舒雁为自己的艰难叹了口气。但房间内其他人却并不同情,只言词组,就把舒雁彻底驾到了火上。说什么都要让舒雁第一个发言。
可一个才刚刚到达研究所,甚至连相关资料视频都没看完的人,要怎么在首位给出诡异物的分析?恐怕舒雁一开口就会被直接判定为先锋队,去充当炮灰。
舒雁打量着众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算计和幸灾乐祸。
“舒队这么能干,肯定不会说不出来的对吧!”
“就是!你说完了,我们也跟着学习学习。”
在场众人里,舒家和徐家人自然是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的,至于其他人助纣为虐,说白了也不过是想靠着舒雁的命多茍活几天。
至于赵队长,他分明什么都懂,也明白这帮人就是在恶意的坑舒雁,但他却不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
毕竟,赵家人的确喜欢救风尘,但只救有用之人。
赵队长的视线都没落在了舒雁的身上。至于他身后的那位明显地位比大队长还高的陈博士,更是从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舒雁一眼。
所以,这是一个必死的局。
几个小队长默默地交换了个眼神,直接给舒雁判定了死刑。
至于那个舒家人,更是提前露出了讽刺的笑。
舒雁自诩聪明,他一个被徐家送回来的野种,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殊不知,舒家把他弄过来,就是为了让他无声无息的死在这里,免得真回去了,给本家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