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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她的身份,在戚府待得越久,其实越不安全。
她需要尽早地拿到城防图,回去和晴娘交差。
胥铭泽不惜和戚十堰离心,也要把许晚辞藏起来三年,十鸢便知道许晚辞被掳一事,胥铭泽不会善罢甘休。
事情已经做了,隔阂就已经产生,只是隐而不见而已,如今他们把这件事摆在了明面上,再不是胥铭泽就此罢手就能当做无事发生的。
这是离间戚十堰和胥铭泽的最好时机,她相信公子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十鸢想,她很快就能等到得手的时机。
得了胥铭泽即将抵达幽州城的消息,十鸢眸中神色微动,她起身和往日一样如常地去了前院。
她来前院也不会一日一次那么频繁,但也常是会来刷一下存在感。
前院的侍卫看见她,也习惯性地拱手:
“陆姨娘稍等,容属下进去禀报一番。”
片刻,侍卫就出来告诉她,戚十堰让她进去。
十鸢今日穿了百花云织锦缎裙,略施粉黛,她没有刻意地去和许晚辞相似,只是认真地描了眉眼,女为悦己者容,做戏要做全面,十鸢每次见戚十堰都会仔细打扮一番,润物无声地将这一心意告诉戚十堰。
她推门进来时,暖阳似也跟着她一起洒了进来,近来她心情很好,便是在书房内见到宋翎泉也只当没看见。
宋翎泉冷哼了声。
十鸢置若罔闻,她只朝着戚十堰看去,仿佛只看得见戚十堰一人般,她眼眸轻弯,话音都有些缠绵的欢喜:
“爷!”
或许是这一声过于缠绵,叫宋翎泉也忍不住地抬了抬眼。</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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