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眼前,尤其是在戚府中出现在胥铭泽眼前。
偏他不能解释,难道他要和十鸢说,一旦她出现在胥铭泽眼前,就会被胥铭泽视作冒充许晚辞的伪劣品?
但他明知道女子心底的芥蒂,所以,这番话只能被他咽下,他什么都没法说。
然而女子听不到解释,只固执地认为她被软禁,她咬住唇,将情绪都咽在喉间,偏过头去的那一瞬间,戚十堰清晰地看见她红了眼。
她生得一副好容貌,叫她只是轻微蹙眉,便让人恨不得拢尽天下好物求她欢颜。
有一口气堵在了胸膛,叫戚十堰闷得慌,涌上喉间的情绪涩得人难受。
戚十堰匆匆转身,在跨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到底是停了下来,他微不可察地放软了语气:
“早些休息。”
等人消失在泠兮苑内,十鸢脸上泫然欲泣的表情渐渐消失,她姣好的黛眉轻蹙,下意识地往楹窗望去,下一刻,她按住心底的那点冲动。
胥铭泽入住戚府,戚府必然比往日更加戒备森严。
她没有把握不惊动任何人地出府。
在十鸢心生急躁的时候,顾婉余倒是出了宋府,她太是挑剔,宋翎泉送来的首饰都不得她喜欢,时间一久,宋翎泉没好气地让自己出府去挑。
顾婉余便也得了出府的借口。
城南,往深处走时,会闻见一阵浓郁的胭脂水粉味,偶尔白日时抬头也能看见楼阁处倚栏往下巧笑嫣然的莺莺燕燕。
临近此处的一条巷子中。
顾婉余被人握住了手腕,她脚尖踩在对方的腰腹处,许是位置过于敏感,叫人忍不住地扣住了她的脚踝,脖颈间传来一阵疼意,他闷哼了声,道:
“倒是会咬人了。”
顾婉余尝到了一口血腥味,她嫌弃地呸了两声:“你是属狗的么。”
周时誉要被气笑了,被咬的人是他,被骂是狗的人依旧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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