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地看着城主府冒起浓烟,火光四起,十鸢猜到这是谁的动作,她不禁眨了眨眼。
她有些迟疑地想,应当不是她教坏了虞听晚吧?
眼见四周巡逻的士兵都往城主府快速赶去,十鸢也没有时间在胡思乱想,她脚尖一点,整个人就轻飘飘地落在地面上,夜色浓郁,恰好掩住了她的动作。
看守监狱的都不过是普通之人。
十鸢没有下死手,有人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觉得后颈一疼,直接昏迷过去,等终于有人察觉到不对劲时,声音还未发出,暗器就到了眼前,瞬间整个人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暗器有松麻散,足够这些人安静一晚上。
十鸢很快找到被关押的同僚,她们在牢狱中过于显眼,纵是一身白色囚服,但她们各个姿容出众,腰肢纤细,仿佛弱柳扶风,却也格外坚韧,一听见动静,她们就立刻惊醒,谨慎地望向外间。
十鸢和她们不相熟,彼此也没有交谈,她找到钥匙,将牢房的门打开,她虽是一身暗色劲装,但一眼就认得出她是位女子。
渠临城据点的人隐约猜到她的身份,所以在听见她低声说“外间士兵都被引开了,快走”时,没有一个人犹豫,都迅速地出了牢房,有人问十鸢的名讳,十鸢也没有回答。
直到最后一个人迈出牢房时,十鸢看得出她是领头之人,十鸢塞给她一叠银票:
“此去往西,可到幽州城。”
付清抿唇,她低声:“谢谢。”
她没有推辞,她们一群人,如果没有银钱,或许根本走不出渠临城。
付清眼中情绪有些复杂,她比底下人知道得更多,像她们这种细作,一旦身份暴露和等死也没有区别。</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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