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说:“江子珩,你少跟我装傻,我有一百种办法能让你哭着求我。”
“你跟于璟干什么去了?”严煜的手掐着他的后颈,把他的脑袋强势地按向自己,“说实话,不然先让你试试第一种。”
话音落地的同时,江子珩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雏菊花香,几乎是在瞬间爆发了出来,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他。
身体比大脑先有了反应,字音尚未逸出喉头,他已经浑身发软,整个人摇摇欲坠地挂在严煜身上。
他死死咬着下唇,神智还算勉强清醒,抬手给了他一拳,哑声说:“这是在外面,你别乱来。”
严煜的手指在他腺体周围轻轻画圈,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往上提,缓慢重复道:“你和于璟干什么去了?”
“吃饭啊,”江子珩忍无可忍,却不得不靠在他身上,语气很冲地说,“刚才没闻见衣服上的孜然味儿啊!”
“为什么和他去吃饭,”严煜拖着他往旁边走了几步,站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你们很熟吗?”
江子珩的脑袋被他按在肩窝里,alpha的信息素几乎无孔不入,侵蚀着他仅剩的一点理智。
“吃个饭怎么了?”指甲几乎要陷进手心里,江子珩微弱地喘息,又说:“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