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珩的脑袋越发昏沉起来。不光是药剂的影响,还有后脑处肿胀的伤口,疼痛一阵阵地侵袭着他的大脑,几乎让他没力气再支撑下去。
“解药……”他用力压着陈书,脱力地喃喃重复,“把解药给我……”
“解药?”陈书这时候已经能轻易地挣脱桎梏,他摸了摸嘴角的伤口,低声说:“我就是解药。”
他抓着江子珩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上,说:“解药就在这里。”
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劣质香水味,江子珩死死咬着嘴唇,抬手摸了把后脑的伤口,在疼痛的刺激下又清醒了一瞬。
“去你*的臭**,”他用膝盖用力顶了陈书一下,扶着桌子跌跌撞撞爬起来,临走前不忘踢他一脚,“我让你以后都用不了那破东西。”
陈书躺在地上蜷着身体,两手捂着小腹脸色煞白:“你他妈……”
没等他说完,江子珩又踹了他一脚,摇摇晃晃地骂:“你个屁。”
眼前简直是天旋地转,江子珩贴着墙快步跑到门口,刚摸到门把手,厚重的木门被人先从外边儿给打开了。
他心里一颤,眯起眼找对方的脸,视线刚寻到肩膀,对方一下把他拉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