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一秒就会晕倒似的,有种不符合他本人的虚弱感。
陆言揉脑袋的手不由得顿住,他眨巴着眼睛看着卫煜鹤,一脸的茫然像是不认识眼前的人了一般。
卫煜鹤也不说话,就这么坐着,因为受伤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萎靡无力的状态。
陆言看了一会儿,话也不说,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又晃晃悠悠的走到沙发上坐下。
没一会儿这人就倒在了沙发上,睡了个彻底。
仿佛刚刚短暂的清醒只是卫煜鹤的错觉一般。
卫煜鹤也慢悠悠的挪到了沙发旁,他坐在地上,身子靠在沙发上,努力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去牵陆言的手。
他就着这个别扭又不舒服的姿势趴了一整夜。
直到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客厅,让陆言难受的睁开了眼睛。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沙发上的卫煜鹤,以及紧紧握着他的那只手。
陆言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呢,脑子就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
卫煜鹤紧抓着他的那只手上满是干涸的血迹。
陆言再一看,发现卫煜鹤脸上也是大大小小的淤青。
他刚有动作,卫煜鹤便清醒了过来,他面颊红扑扑的,嘴角眉梢都是淤青。
陆言摸了摸卫煜鹤的额头,这才发现对方发烧了。
“你怎么了?”陆言从沙发上滑下来,他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已经控制不住担心的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