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
昏暗的楼道灯下,陈乐筝察觉到了一点危险的气息。
陆温乔认为自己表现出来的脾气一向不差。
“大牌包,好一个大牌包。”他看了陈乐筝一眼,停顿良久,一把扯过陈乐筝的包,终于拿到钥匙打开了门。
在一片黑暗中,陈乐筝被扔回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连灯也没开,陆温乔随手从旁边的桌上抽了一张纸巾,边皱着眉慢慢擦手,边简单环视了两眼室内的布置。
陈乐筝从床上爬起,朦朦胧胧看向陆温乔站着的方向。
“聚会的费用本就不需要你付,之后我会把钱转给你,至于我的修车费……一码归一码,账单也会发给你。”陆温乔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转身便要离开。
然而一只手忽然不要命地抓了上来。
“不要走呀……”陈乐筝握住了陆温乔的手,像抓救命稻草那样抓得死死的。
他真的抓住了。
他醺醺然一笑,上身支撑不住地往前一栽——好在被什么挡住了,让他没栽下床。
陆温乔咬了咬牙,脸色铁青地站在原地,看着陈乐筝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竟然直接倒在他身上,脸直冲冲地对在他的腿上。
陈乐筝只感觉眼前的这堵墙很温暖,也很坚硬,他气喘吁吁,拿脑袋拱了拱,脸颊蹭在质地舒服的布料上。
“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