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温乔刚往里走两步,明知故问着“真的哭了啊”的时候,陈乐筝突然抖了两下肩膀,憋不住地抽泣起来,一瞬间哭得稀里哗啦。
陆温乔不知道自己是被陈乐筝气笑的还是逗笑的,简直拿他毫无办法。
他伸手顺着陈乐筝的脸侧探过去,摸到陈乐筝已经湿乎乎的下巴,让他转过了脸:“现在要是跑出去,就回不去了,”陆温乔用另一只手抽了两张纸来,“我到底怎么你了,叫你去吃点东西你也要哭?”
陈乐筝这下觉得真的丢脸丢大发了,立即抢过纸巾,自顾自把眼泪擦干净了,一抽一抽地说:“你干什么凶我,要不然就别理我都行啊……”
原来是可以接受陆温乔对他不理不睬,却一点儿也受不了陆温乔凶他。
“我这还没骂你呢。”陆温乔笑了,忍不住说道。
陈乐筝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要和别人一样骂我呢?”
他觉得陆温乔不是那种粗俗没素质的人。
“那天晚上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很凶了……”陈乐筝支支吾吾打着补丁,又像撒娇又像讨好,“要是不想让我来,我可以等别的时候去找你,反正……一个月一次是不会少的。”
陆温乔看着他,仍旧拿手卡着他的脸颊,好像可以随意搓圆捏扁一番:“一个月一次?陈乐筝,把上床当上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