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蛋,找到了面条,又打开燃气灶,管都没再管他,开始煮起了面条。
陆温乔和这个地方真的很不搭,但似乎只是陈乐筝这么觉得,因为陆温乔做这一切的时候并不会手忙脚乱,比他这个原住民都有条理。
陈乐筝偶尔被忙碌着的陆温乔看上两眼,就会有点不好意思,还有点尴尬,感觉站不下去了。
他无所适从地跑去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一阵心慌意乱,又四处看看,想找点事情做。
一瞥,便看见了洗衣机上的衣服。
陆温乔把要换洗的衣服都叠得整整齐齐,放在纸袋里,似乎是要带走清洗。
陈乐筝在自己家里也跟做贼一般,一边注意着厨房里的动静,一边走到洗手台边,决定把衣服洗了。
从自己行李箱里拿出来的衣服是用来暗度陈仓的,他把它们先放到旁边,转头盯向了陆温乔的衣服。
陈乐筝还是有点常识的,那种摸起来就很贵、看起来像丝绸面料的衬衫和西裤,他们这些有钱人肯定会拿去干洗,或者专机专洗。
他在纸袋里掏了掏,终于掏出一件棉质T恤……以及一条内裤。
他忍不住咬嘴巴,心想陆温乔的洁癖似乎有些严重,这T恤他在度假村就穿了最后那一个晚上,内裤估计还是昨晚在这里洗澡时换下的,这么换来换去,一天天得洗多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