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乔用行动告诉了他,他没什么好不开心的。
只要陈乐筝播得开心,someone的名誉权用不着陆温乔来替他维护。直播间里真正到了过分的地步,第一个扯嗓子骂人的还是陈乐筝自己。
何况,除了打野战这种不符合洁癖心理的高风险行为,其他该做的陈乐筝都跟他做过了。
一周后,陈父陈母和哥哥嫂嫂送他们出了门,在前坪外看他们开车离开。
回宁市之前,陈乐筝等在镇上医院诊室外的走廊里,闭着眼睛禁止自己想象打针的场景,然后等着陆温乔打完那一针。
为了让陆温乔休息好,他们又在镇上停留了许久。
启程回去时,便是陆温乔开的车。
陈乐筝抱着自己的灯笼,坐在这辆不再讨人厌的奔驰车上,打开了车窗,让一路上的风吹进来。
这次回宁市前,他们就商量讨论好了之后的计划。
比如陆温乔被旺财咬到,陈乐筝需要负全责,所以他得从这个小区住进一墙之隔的隔壁小区,去照顾陆温乔。
比如陈乐筝还是得继续他喜欢的直播事业,旧的电脑可以搬过去,但为了匹配陆温乔的财力,新的电竞房已经在准备中了。
比如陈乐筝回去之后得去办个护照,就算因为陆温乔已经回来,就在他身边,他对美国已经没有丝毫兴趣,不想去了,可为了跟上陆温乔的脚步,他也得做做准备,一起去看看他期待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