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跟着带路的太监走了。
一边坐着的八阿哥陪着大阿哥和堂兄弟们说话,就跟大阿哥说:“大哥你先跟诸位兄弟坐着,弟弟去看看他们两个。”
大阿哥是真的迷迷糊糊的,他从年前喝到现在,几乎没一天是清醒的。
听了这话摇了摇头一挥手,十分豪迈的说:“去吧,少喝点。”
八阿哥站起来就跟着出去了。
这时候扎拉丰阿挨着敬酒,到了十一他们这桌,十一问:“你衣服挺好看的,哪儿做的?这料子看着挺好,哪儿弄的?”
终于有人问了,扎拉丰阿矜持中带着二分得意:“这是格格赏赐的,奴才也不知道。”
这话刚落地,七阿哥先说:“怪不得与你以往衣服不一样,原来是妹妹张罗的,这可真不一样了,不仅扎拉丰阿不一样了,妹妹也不一样了,她以前都不操心这小事的。”
周围人开始起哄,四阿哥和六阿哥笑而不语。十一已经起来去找海棠了,他不服,凭什么姐姐给他做不给自己做?他要得到双倍的漂亮衣服!
一场酒喝完后,海棠送了客人出门,看着扎拉丰阿喝的有些多,留他在客房睡一会。
扎拉丰阿不乐意,装醉非要躺在海棠日常起居的上房,可这房间本来就是个卧室加书房,海棠正打算计划写一些关于军粮的事儿,很无情的拒绝了他,跟他说:“日后旁边的厢房就是你房间,咱们是分开居住的,你要习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