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开始核对账本。
海棠避免让人把自己往勇宪王身上想,就没让盐宝跟来,让盐宝留在王府自己玩儿,让抱残守缺看着它,毕竟盐宝现在力气大了,包嬷嬷一个人是拦不住它的。
乔老爷父子说的是今年南巡的事儿,更是说起了扬州的盐商,忍不住感慨起来。
“去年还见他们呢,去年在京城的时候还一起吃过饭,这些盐商们个个踌躇满志,在酒楼里打赏跑堂一掷千金。在席间曾经说过,他们去钱塘江观潮,为了让弄潮儿去潮头耍弄,往大潮里撒金叶子让那些贫苦的江上少年去捞,总有那大胆地挣这个送命钱,每年总要死几个人,这些人说起来个个得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以看人搏命为乐,这报应来得真快,去年还在江上撒金叶子,今年就吃牢饭。”
乔家的大爷就问:“他们能判什么刑?是发配流放还是判死刑?”
海棠说:“那就要看他们有没有其他人命案子在身上了。若是没有什么人命案子,自然是全家发配宁古塔,如果是有,那就是家人发配宁古塔,他们是要上断头台的。”
乔老爷就说:“人啊,还是要积善积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