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怎么可能在楼梯口大骂再打架,就是有这心思也要去楼下老爷子看不见听不见的地方再打架。
哲尔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奴才没亲眼看到,但是奴才只知道两件事,第一,太子让户部官员支取银子的事儿是真的,而且这不是第一回,前面得手了两三回了,四爷是有证据的,人赃俱获后到皇上跟前说这事儿,这时肯定的。
其次,四爷也真是被太子爷一脚从烟雨楼的楼上踹下来的,不是失足踩空从楼梯上滚下来的,但是对外宣称是四爷不小心自己摔下来。
至于两位爷前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是太监们知道,咱们侍卫在一楼,那群太监在二楼。烟雨楼可不是普通的小楼,您二位回头看看就知道了,那是湖区的中心,登上二楼能看到整个湖区,烟雨楼气魄非凡,楼上说什么楼下的侍卫是听不见的。”
十阿哥恨铁不成钢:“你实话实说,你又不是说书的,靠嘴吃饭,你……我没法说你!胡编乱造这件事容易吃牢饭!”
哲尔金拉着十阿哥说:“十爷!表弟!这不是奴才大嘴巴编的,皇上虽然不让说,但是各路爷们问起来又不能不说,咱们这关系您问了,奴才不说也太没人情味了,所以里面有变动也不是奴才一个人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