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去喝酒。”
保泰问:“现在?”
马起云点头。
保泰说:“怎么没跟咱们说一声。”
八阿哥一下子明白了:“我知道了,大哥这是嫌我碍事了,要和我分家呢。昨日晚上我没支持他,这就是我的错啊,只要他拿出来说,我就不占理,分家分得理所应当。”
保泰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什么,以他对大阿哥的了解,老大也不是那会算计的人啊,只能说:“你想多了,他这么闹,汗阿玛知道了肯定不高兴。”
八阿哥说:“汗阿玛昨日没睡,今儿该是早早地睡了,管不着他了。”
实际上不是,康熙是不想管大阿哥了,随他去吧。他现在在反思自己的教育哪里出错了,怎么太子越长越歪。
这一反思,足足三个晚上没睡,整个人跟行尸走肉一样,看茶叶看成了虫子,斥责奉茶的太监把虫子放进了他杯子里,差点把人拉出去打死,在侍卫把人拖走的前一刻他又看清是茶叶了,奉茶的太监捡回一条命。第三天的时候忽然毫无预兆地冷笑,整个人的状态很可怕,随时都能晕倒,太医暗示梁九功这样子下去极有可能会猝死,让梁九功想法子劝他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