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听了撸了撸狗子的脑袋,说:“噶礼也蹦跶不了几天了,张伯行和噶礼互参呢。”
“我知道,我是担心张伯行参不倒噶礼!现在张伯行和他之间是因为亏空之事在互参,但是在张伯行之前,还有陈鹏年等人因为亏空和粮食之事和他互相弹劾,最后都是这些人败下阵来!依着哥哥看,张伯行这次不能成事。而且要紧的是什么?是县官不如现管,就是你我出面警告了噶礼,只怕他也要在樊氏的家业上剥下一层皮来。噶礼也是被山西的商人养肥了胃口,人家说晋商大富,票号满全国,晋商手里的银子比国库的都多,甚至有人放出话来,说是能用银子铺一条乌兰巴托到京城的路!现在一些小钱进不了噶礼眼了。”
海棠想了想,问道:“明年是不是该科举了?拖着,今年先吃些亏。”
“拖着?你的意思是噶礼蹦跶不了多久了!”
海棠点头。
“这么确定?”
海棠笑笑不语,别看噶礼是两江总督,他在康熙心里的分量不如曹寅,曹寅早把噶礼的一举一动写在折子送到康熙跟前了。拼宠信这件事,噶礼比不过曹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