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妹妹。”
乳母抱着秀椿过来,弘晖接过来让她坐在弘昀的怀里。小姑娘长得惹人怜爱,就是瘦瘦的,被一层层的绫罗绸缎包裹,打扮的很精致,却呼吸困难,时不时发闷。
乳母想把小主子的病症说一遍,道士没问,直接把脏兮兮的手指放在了秀椿的脖颈上,太监刚想说话被弘晖拦住了。秀椿想躲开道士的手,但是她没什么力气,又被一个陌生人摁着脖子,就哭了起来,嘴里喊着着阿玛额娘,哭声跟小猫一样,听着哭喊都能判断出她不健康。
道士收回手,跟弘晖说:“她和你昨日来的兄弟是一样的,你们家必然是经常夭折孩子!你们家有祖传的心疾!”
弘晖知道康熙心悸,也知道海棠用过苏合香,他叔叔伯伯家里都夭折过孩子,而且数量还不少,心头顿时一惊。
弘时却说:“你胡说,我家就夭折过一个姐姐,我们兄弟姐妹都好好的。”
道士不和他争论这个,就说:“那算贫道说错了。这姑娘日后最好不要生孩子,生孩子必然会丧命,回去该吃药吃药,该保养保养。你们家的人能请好大夫,该治病治病,能活着就行,别的就别想了。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