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不想听,他更信任八阿哥的幕僚们,就说:“您现在家侍奉祖母吧,儿子去去就来。”
他说完就走,八福晋烦躁焦虑对着这小子骂了起来。她在家里说:“这傻瓜,信别人都不信自家人,到时候他阿玛倒霉了,全家都是一条藤上的蚂蚱,那些幕僚有几个能跟着赴死的!”
当初他外祖父家也是红透半边天,出事儿的时候也是树倒猢狲散,靠着这些奴才是痴人说梦!
八福晋就立即召见八阿哥门下的门人和一些经常来请安的官员。八阿哥的女儿跟着她说:“弟弟出门的时候嘱咐过了,说是让您在家里待着。”
八福晋的眉毛倒竖:“你们想死你们去,我是在救我和你阿玛,你少在一边烦人。”
这位大格格说:“嫡额娘,咱们都不懂,外面自有先生们谋划。”
八福晋就觉得可笑:“指望他们?他们把咱们拿去邀功请赏呢?就算这些人忠心耿耿,都是一群奴才而已,给你阿玛处理文书出个主意还行,他们没做过主子,知道主子是怎么想的吗?这些人指望不得!”
说完就出去发请柬,高调地请人来商量营救八阿哥的方案。
还真的有很多人来了,这次来的都是汉臣,受忠君愚忠的束缚,明知道这路走不通还是来了。
八福晋隔着帘子看着外面的人,听太监把他们的身份一一道明,就问:“几位贝勒爷呢?”
太监摇摇头:“都说家里有事儿。”
八福晋冷笑一声,又问:“佟家,富察家,钮祜禄家来人了吗?”
钮祜禄家在几个月前就和八阿哥做了切割,自然是没来。富察家全家都滑不溜手,马齐如今位高权重,人家紧闭大门,压根就没见八阿哥家派出去的人。佟家的态度表现得很犹豫。
这三家中,富察家和佟家代表了大部分人家,一部分是避之不及,一部分是犹豫不决。
此时外面幕僚急匆匆地进来求见,劝八福晋冷静一点。
八福晋就知道有这一刻,所以问帘子外的人:“谁想蛰伏?谁又想现在就动手营救八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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