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去砍了头,这下子所巷里的人再没一个敢闹的了,家里的权柱子倒了,她们也就怂了,那小媳妇先失兄弟后失男人,一时间受不了上了吊……”
凌湙蹲坐在马蹬上,小手叩叩的敲在鼓面上思考,“卫所里的总旗杀人这么容易的么?说砍就砍了?”
郑高达总算能接到自己熟悉的领域了,当下昂着头插话,“军令与政令不同,军令里有杀一敬百的例子,只要有合适的名目,杀个把不听话的兵卫不比杀鸡复杂,人是他的,罪名他定,只要与上峰打好关系,也就一笔勾命的事,这种事在卫所里常见的很,专门用来排除异己的惯用手段。”
凌湙哦的点了头,心中大为震惊,两系不同体他知道,可不同体到宁可杀错也不让别系插手的地步,这文武两派怕是能用水火不容来概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