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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时,幺鸡才意识到自己束手就擒的愚蠢,他再次挣脱了蝇锁,持刀往月台上冲去,然而这次换了胡总旗动手,亲自上手用浸了油的鞭子抽打他,直到把他打的离月台三步远并能清楚的看见素晴的惨状才住手。
素晴的公婆不堪受此折磨,在一轮兵丁从素晴身上爬过时,双双撞石脑浆迸裂而亡。
幺鸡头一回哭到浑身抽搐,却依然听清了素晴奋力交待的遗言,之后她便咬了舌。
少年人经此一事,心智终与年岁划了等,知道了男女七岁不同席的意思,但同时也因受了如此大的刺激,终身对男女之事存了阴影,一生未婚。
彼时凌湙只以为帮他杀了那两人,就能解了他的心理创伤,却不知此事竟能影响他一生,再要懊悔,却是连鞭尸都做不到了,到那时,他方理解素晴寻仇时为何要先折磨舒解恨意的行为。
一刀一个给他们抹了脖子就死的痛快,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一夜过江,进了与天子渡隔江相望的石门县,差役装囚上锁戴枷,郑高达臭着个脸抱刀站在一边,季二倒底有与幺鸡吃了一路烧鸡的情分,主动上前来问需要,凌湙没客气,要了辆马车。
在将幺鸡搬上马车,同时将原先骡车上的鸡零狗碎全装进去后,凌湙便也跟着跳了上去,全程没有要与凌家女眷打招呼的意思,蛇爷赶车。
按路程,今日他们必会离了石门县,赶在天黑之前进入与浦合县交叉的驿站留宿,中间一路都不会停。
凌湙探头往路两边看,押囚的差队是不会进入县街的,眼看县门在前,凌湙拍了下蛇爷的后背,“你带幺鸡去县里,按我之前给幺鸡配的药浴配了给他泡,药量加重三分,找大夫给他处理下伤口,给他把枪开好刃,再给我找根趁手的鞭子。”因为意外离府,他藏在床底下的武器竟没能带出来。
回头得去信跟宁振鸿说一下,让他去他房里将那条鞭子捎出来。
蛇爷有些不赞同,“五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凌湙看了他一眼,蛇爷便住了口,凌湙道,“想个办法,让胡家主动把那小子送出天子渡。”
至于马齐,他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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