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就差各找各妈了?你可以不把他们当回事,毕竟差后各回各衙,可我不行,我不想哪天睡着后再被人扛走卖掉,还有我再奉劝你一句,凌家一个都不能少的圣意,不在折损的人耗里,你最好给你这帮手下紧紧皮,有些主意趁早歇了好,免得钱赚不到再把命搭没了。”
凌湙最讨厌的就是坐等事态发展,有问题趁早解决,就算问题一时不显,他也会催显到尽早暴露,从不留着过夜。
郑高达要没吱声,他还能忍着等事发时再算账,可他一挑衅,且口出不逊,凌湙就忍无可忍了,那种面对废物领导的鄙视,根本压不住。
一人废而全员葬的惨烈,就是隔了一世他都没法释怀,现在又遇到一个,叫他怎能不火大?
凌湙,“你最好招了他们把我的地位说清楚,别到时候做了不该做的祸至全家。”是地位,而不是身份,郑高达但凡还有点脑子,就该编个能唬住人的说辞,否则,这一整队衙差就只能留在边城效力了。
郑高达被怼的火冒三丈,纵使知道凌湙说的对,却也止不住威风被侵犯的怒气,要不是季二拦着,他真能抽了朴刀来拍凌湙一顿。
凌湙昂着小身板半步不退。
在双方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他要是乖乖的认了现下的处境,委屈自己配合对方简省途中麻烦,那他就是脑子有病,特别是在知道自己生命加了双重保险的情况下,他就有嚣张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