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湙从不把生的希望放在别人身上, 所有的人手安排和与敌的心理战术,都只是自救路上的后手,主动出击才是他的本色。
之后两天, 他就和这些被绑的孩子关在一处, 除了吃饭, 如厕都是在房间的角落里解决,弄的整个厢房骚气冲天,难闻至极。
他开始带头闹腾。
身体不能动, 嘴难道不能动?
周围的孩子可能都被恐吓过,个个安静如鸡,明明有几个着锦衣戴银环金钏的, 竟都能忍了这种非人待遇, 凌湙相信他们定然在家中娇生惯养, 却竟一点都不熊,乖巧如鹌鹑, 这让他非常不理解。
任大郎替他解了惑,“之前是有哭闹的凶蛮的, 后来被带出去教了一回,再回来就都不敢闹了, 都骇怕的烧了好几个。”
教什么了呢?教乖, 把哭闹不休的孩子围一处,中间牵了只羊崽子, 然后放虫, 与孩子们等身高的小羊, 在如蚁般的小虫子嘴下,渐渐的从里瘪成了一张皮,半滴血都没渗出来, 叫人拎着羊角一抖,干干净净的一张羊羔皮就成了,领他们去围观的人说了,再不听话瞎哭瞎闹,就也如此炮制他们,做好了点上蜡烛当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