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持节过来了,他将草药队带到了一处山凹里,这才有功夫来找凌湙算账。
之前一片混乱里,他为了消除路上痕迹,不得不配合凌湙的人将杜府兵丁抓住剥衣,除了那身标志性茳州卫服饰,连着他们的刀都一齐藏进了车里,马更混进了车队与骡车相伴,这才有惊无险的避了官道上来来往往的人。
眼下,他再见到凌湙时,眼神就更复杂了,他是没料凌湙居然是有功夫的,当日那惨叫声致使他虚脱成那样,又加之凌湙病患后表现平常,导致他放心过早,然后一个错眼不见,就叫他搞出了大事。
他们是从来不与官兵抢道结仇的,一是对方人数多,追起来没完,二也是怕族中秘术叫人发现,多生事端,他们的草药生意主要用作运人来掩人耳目的,官兵躲都来不及,这真是头一次主动绑到官兵头上,且中间还有一个大营主帅的儿子,祸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