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三哥,那会叫他欺负死的。”
凌湙啃着一只梨,核大肉少啃的他直皱眉,听杜猗这么说,就笑话他,“你今年多大了?还长个?你三哥长多高?”
杜猗一脸愁容,脸上青紫已经消去了很多,但因为半个月没修面,脸上络腮胡须长了满脸,跟个风餐露宿的老汉似的,听声音听起来还是个年轻人,只听他道,“我今年才二十,我祖母说我三哥二十一还能长个头,我想着我肯定也能长,现在只差我三哥半个头,你这重枷一上,我得亏损好些,回头要是真矮了他,不仅要输了私房,连生儿子都不能抢他前头,那我跟我以后的孩儿,不得一辈子受他压迫?不行,那绝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