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会被你父亲带回去,等你什么时候能自己作主了,再来我面前说效忠的事,杜猗,你长到现在,大概都没有自作主张成功过一件事吧?所以,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只是让我再一次看到了你的鲁莽,偏你的鲁莽还坑过我一回,所以,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相信你有决心能坚定的跟随我?”
杜猗被他问的哑了火,脸显惭愧,“所以,您是不相信我么?宁小侯,如果我能说动我父亲,我是不是就有资格跟随您了?我知道我有时候是很鲁莽,但我保证,我会克制,会努力听从调度,会……”
凌湙扶了他的手臂将他拉起,又对着他身后的府兵道,“都起吧!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去收拾刀兵,整队准备去旬扬驿,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趁马匪团灭的消息没传开,得快速去他们的老巢看看,万一叫别人劫了胡,那我们岂不是亏了?都去忙吧!”
百余马骑大多都是瘦马,其中有一半是骡马,约莫是劫了不少的商队凑出来的马队,又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往来劫掠凭的都是人多势众,与手里泛着寒光的刀,虽看着人壮马多,实则根本不具备兵勇的素质。
他们要没有碰上凌湙,经年累月历练几年或许能成气候,只今日他们倒霉,遇上凌湙这么个要磨刀的杀神,一顿削减之下,留存不足三分之一。
武阔亲自带头,领着凌湙他们一路上了他们藏身的山凹。
有家小被押在匪窝的灾民们,俱都跟在队伍最后,远远的看着马上的凌湙,又惧又敬,不知道他之前的承诺是真是假,无人敢问,只能尾巴似的默默跟随。
凌湙将挑人的任务交给了蛇爷,凭他混迹市井的眼力,挑些个实在不耍滑的应该不难,就目前形势而言,没有功夫让他磨练刺头兵,他只能先从老实听话的练起,练一支完全听令行事的呆头兵,指哪打哪,完全以他的意志为先。
至于杜猗,凌湙其实是故意在晾他,身份上的优越容易让他发飘,如果轻易应下,会让他产生得到太容易的轻视感,后期很难管理,处置不好还容易生乱,凌湙要收,就不能让他太得意,得先挫一挫他的傲气,把他从少将军的位子上拽下来,让他彻底认清自己除了身份,啥也不是的现实。
一翻激战,人马俱疲,进了马匪的老窝,凌湙就让人埋锅造饭,整队疗伤,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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