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湙划拉着记录册子,挑眉对郑季二人道,“那陆大人的心结就是升官,你看他治下民生富裕,没有加税盘剥,就知道他不是贪财的官,兆县越好,周边的穷县越难过,他名声固然有瑕疵,但说有多么败坏却不见得,能传那么广的人品败坏的话,有一半估计就是遭了人嫉妒,而这世上,只有庸才无人妒,他这次在灾民潮的事上出了岔,多半有人从中作梗,也有一半是他自己急于求成行错了偏差,他现在肯定已经意识到了,只是没有解决之法。”
陆仓被郑高达恭维的眼冒热意,举杯将酒一饮而尽,“郑大人虽是武人,却比大多数文人心明眼亮,陆某恨不能早早与郑大人相识,可恨如今闹这局面,别说前途似锦了,能保佑我过了这关就行,倘若我还有以后,定往边城再与郑大人痛饮此杯。”说着说着又给自己灌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