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们……”
杜猗守着东门,南门长街上起骚乱的时候他远远的听见了哀嚎,只当时他要维持着灾民们的秩序,没能进去仔细查看,此时见这些老爷竟一副睁眼说瞎话的模样,终于和幺鸡先前一般的怒了,直接打马到了那些老爷面前,长刀一指,“你放屁,你们杀人的时候老子听见了,是谁大叫着阻路者死的话?还敢狡辩,妄图欺骗我父亲,看我拍死你。”
杜曜坚额头直跳,只一月余未见,他那懂礼识矩的小儿子,尽然满嘴粗鄙之言,且行为更半点没有世家子的风度,他自己被称为雅将,当然也希望后继能有人继承这种雅号,对底下几个儿子的教养从来不许走兵痞的路数,可杜猗现在这副模样,显然,他似挺得意这种直白的叫骂行为。
这从他乱跳的眉峰上不难看出,他半点没意识到自己现在这种出格的行为,且已经习以为常,杜曜坚将眼神往幺鸡身上转,发现他正一脸赞同的看着杜猗,并蠢蠢欲动的想要上前助阵。
凌湙却调转了马头,看向一群急速往这边靠的人群,领头的居然是郑高达,他身后还跟着袁来运和几个孔武有力的犯囚,一群接近小二十人的队伍,迅速拜在凌湙马前,“五爷,我等前来相助。”
袁来运更膝前两步,埋头道,“酉五抵了属下的班,说五爷这边需要人手,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就回去请了郑大人帮忙,队里其他兄弟也要跟来,最后我们就点了些身强力壮的来,望五爷看在他们心诚的份上,莫要怪我等抗令违规。”
凌湙垂眼看向跪了一地的人,小鞭子挥了挥,声音清浅,“归队吧!”
杜曜坚接二连三打破认知,心情跟过山车般跌宕起伏,招了儿子往旁边说话,“怎么回事?你给老子把情况仔细说说,那小少爷有什么能耐突然就这么招人待见?他才多大?你们就一个个的……一个个的跪他?”
杜猗一脸复杂的望着他爹,道,“爹啊,你儿子要另投明主啦!回头您给我把军中现职给去了,我要去五爷身边讨前程。”
杜曜坚一个没绷住,刀鞘嗖嗖两下拍向儿子,“你个没用的东西,老子教了你这些年,遇见奇才想办法收入囊中,不是叫你转身跪到人家脚下称臣的,你既欣赏他,大可将他带回家里,左右有我助你□□,总有能教他归顺你,为你所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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