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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湙问他,“还行么?”
幺鸡喘着气粗气回他,“行,只不过需要行针了。”
凌湙定定的望着杜曜坚,指间银芒微闪,“低头。”
幺鸡立马听话的矮下半个身体,将后脖子露给他,凌湙直接以针刺穴,之后又以同样的方式刺进了自己的后颈中。
等杜曜坚自惊诧里回神,凌湙已经坐上了幺鸡的阔肩,二人叠罗汉似的,上下配合,竟防的身周再无空隙可钻。
“杜将军好本事,竟逼我等至此,想来从一开始,你就是想要削掉我的羽翼吧?打着钱粮作注的借口,目的就是要将我的人全部打杀,杜将军,就算我掳了你儿月余,你也不用这样毁我根基,说我会谋算,你也不遑多让,杜猗那傻子,可能从头至尾不知道你的真正目的,还天真的以为我们都能全身而退。”
凌湙眼冒火光,鞭影兜头罩着杜曜坚而来,幺鸡则横枪扫他下盘,两人上下配合,一时打的杜曜坚只剩防守之力。
杜曜坚目中光彩连连,喉咙里嘶声鸣嘀,“好本事,已经多年没人能把本将军逼迫至此了,你们好能耐,既如此,本将军就更不能放你们活着离开,定要替我儿灭了你这个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