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酒液收集好。
这个过程需要大量的酒和柴禾,劳民伤财,凌湙并不准蛇爷背着他私自烧,也不准他将工具带出去请人仿制,在米粮精贵的现在,这种类比烧刀子的高醇酒酿,显然会加速百姓疾苦,凌湙不允许自己成为这样的推手,尤其是为了口腹之欲。
可今天,在看到凌馥统计来的,因高烧死亡的人数后,凌湙开了酒器,在蛇爷渴望的眼神里,用半日功夫将近百缸酒,提炼成了小十缸左右的高度白酒。
酒成那一刻,整个一线天飘香十里,引得所有人口齿生津,哪怕不爱酒的,都忍不住伸着脖子嗅,醉人的酒香里,夹杂着属于精粮的味道,哪怕喝了会烧心,也想要讨一碗来尝尝。
太诱人了。
凌湙没有收藏的想法,拍着酒缸吩咐袁来运,“让凌馥带着人,用干净的帕子沾了酒液给那些伤兵擦,每一处伤口都翻开了擦,你带着几个兵去帮忙,有忍不了疼乱动的,就让人按着些,还有,看着人别偷喝酒,这酒度数太高了,一碗下去没个三两天醒不来,我们明天就起程,别叫人耽误事。”
蛇爷那样的老酒鬼,初次喝这酒时都睡了两天,那些看着就没怎么尝过酒的,一碗下去,睡三两天都是少的,凌湙在此已经耽误了四天,为免撞上不必要的麻烦,哪怕拖着伤患,也得起程赶路。
袁来运不知酒精消毒的知识,可惜的望着酒缸,低声问,“拿这酒擦伤口?是否浪费了?”
凌湙摇头,“自有用意,你直管照做就是,另外,叫人也去给杜家父子上点酒帕子擦擦,不是说那老杜也发烧了么?”
袁来运点头,“是,他烧的不高,还能骂人,我看着他那样,估计一时半刻死不了。”
凌湙失笑,揶揄问他,“你之前不是要投他么?怎地,瞧不上了?”不然语气不可能这样轻蔑。
袁来运脸上一时涨红,持刀的手都紧张了,“不,属下不是那种捧高踩地的,只是……只是觉得,觉得他徒有虚名。”连个孩子都打不过,还当什么将军!
凌湙摇头,中肯的评价杜曜坚,“他只是轻敌了,又当了这些年的一路统帅,被捧的更自大纲愎,若真摆开了阵仗比,我不一定能赢他,袁来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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