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刀头行礼。”
加上之前的梁鳅,一行五人齐齐对着跪地的幺鸡单膝扶刀抱拳,“武阔,酉三酉四酉六,梁鳅,拜见刀头。”
幺鸡乍得此尊重,一时还不及反应,直愣愣的看着凌湙,张了嘴却觉得心口涨的慌,明明有话说,却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他一向唯凌湙命从,可以说除了凌湙,他基本独来独往,别人令不着他,他也不擅令别人,有事自己上,干得过必上,干不过硬上,从来身边除了凌湙没别人,而凌湙是主。
他没有应对这场面的经验,一时手足无措,尤其他现在还跪着,真是又尴尬又窘迫,脸都涨的通红,不知道怎么办。
凌湙提醒他,“我是怎么教你的?以后他们就是你的人,你要像我训你一样的训他们,你刀锋所指的地方,就是他们一往无前的斗场,刀营,只有折耗,没有退休。”
酉三四六本来就是暗卫出身,主修刀攻,擅打伏击,挑他们入刀营,就是给幺鸡框出刀营架子的,武阔马匪出身,兆县打杜家军时表现出色,意外得了一对流星锤,使的竟比大刀好,点他进刀营,有当先锋兵打头阵的实力,梁鳅是其中最弱的,但他强在有眼力,擅观察,于细微处有惊喜,给幺鸡做后勤查漏补缺正好,最后再加上杜猗的大局观,整个刀营基本框架也就成了,以后再添人,只管往几个主刀手的手底下添,一队队的自然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