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都存了个念想,希望能有鸡哥那样的运气。
凌嫚靠着旁边叹气,抱着手里的饼子对凌湙道,“五哥哥,你要是我母亲生的就好了,那在京里享福,能大块吃肉的就是你了。”
她跟凌湙熟了,不像凌媛那样说话前会思考,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凌馥纠正过她,说凌湙年纪比她小,她不能叫他哥哥,可凌嫚仍改不了口,就一直五哥五哥哥的叫。
凌湙耳朵一动,问她,“你这说的什么话?京里享福的怎么能是你母亲生的?”
凌嫚摇摇头,眼神迷茫,“我就是睡着了听母亲说的,她昨天跟小婶娘为了一块布吵起来了,晚上临睡时嘀嘀咕咕的骂了一顿,我那时候困了,没听明白,反正就是我母亲有依靠,小婶娘没有。”
凌嫚的小婶娘是卫氏,卫氏就是他现在名义上的娘,大房的妾,按换子协定来讲,京里的那个应该是卫氏子,可卫氏又不像有子傍身的,对他冷淡不说,甚至很惧怕无子的钱氏,叫他一度猜测留京的那个凌家子是钱氏的,然而,钱氏的两个儿子早已成年,上了斩监名单,她根本没可能再冒个孩子出来。
可如果是凌嫚嫡母林氏的,那按年纪算,倒是真有可能,那钱氏的淡定又从哪里来?在一家子只能挑一个留种的幸运里,谁都想留自己的孩子,凌家又不是单传,同龄里差不多的总有几个,怎么单单留了个庶出?
从一开始凌湙就觉得凌家有问题,那时不及细想,现在有空琢磨了,真越琢磨越不对劲。
凌湙慢慢喝光了手里的汤,心念一动,对蛇爷道,“去把刘婶叫来。”
有些宅门里的阴私,瞒得过外面人,却绝对瞒不过同一个屋檐下的女人。
三房刘氏,也就是凌馥的娘,按凌家的辈份他该叫她三婶,然而凌湙就没当自己是这家的,因此,对她只冠了姓氏叫人。
刘婶很快来了,她身后还跟着红了眼睛的凌馥,包括她自己,脸上都一副焦虑色,想来是听到了消息,为女儿的婚事着急。
果然,她一到,就对着凌湙要跪,叫旁边的蛇爷伸手扶了,凌湙冲她摆手,指了一旁充当凳子的大石头块,“坐,刘婶不必急,那事最终我还没定,不会草草叫馥姐儿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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