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口子,将围拢过来的百姓给放进了观礼台,一下子就将那股刻意营造出来的“神性”,给冲的七零八落,特别是有女儿在祭台上的,更痛哭着大喊女孩的名字,还有一些曾经在此失去了孩子的,触景生情,也哀哀抽泣个不停,静溢的场面瞬间就嘈杂如菜市。
白淳从招呼的客人堆里站了起来,冷着脸斥向百姓,“这是什么地方?怎容你们如此放肆?滚出去。”
别看他斯斯文文一副文士样,可积威甚厚,一声斥责,竟真让那些哭泣的百姓瑟缩着要往后退,脸上也惊慌不安的四处张望。
这时被安插进里面胆大的灾民说话了,“大人,如此惨无仁道的祭祀仪式,为何还要年年举办?就是要办,据我从各地来往的商民嘴里得知,人家地方上每年也只祭出一个姑娘,为何我们这里一次要祭十八个?而且,选的还是午时三刻大凶时,大人,她们已经够可怜了,为何不能给她们一个投胎的机会,要这样掐死了她们生生世世的轮回路?大人,百姓的命就活该这样遭欺?你们当官的不是天天说要为百姓谋福祉,就是这样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