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嘴里还下意识的问,“郑高达怎么还没来?”
然后,与一双眯着的朦胧醉眼对上了视线。
武景同竟然醒了,虽还没正式清醒,但眼睛确实睁开了,正晕头转向的晃着脑袋,似是忘了昨夜的事情,正重启似的给大脑开着机,这从他手脚被绑着不能动,却没第一时间发现并挣动里看出,他整个人还处在懵逼里。
这一瞬,凌湙竟摒了呼吸,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定定的攫住视线,想看他接下一的反应,是心平气和与他理论,还是暴跳如雷骂他卑鄙,结果,只见武景同眼一闭头一歪,似又睡过去了。
凌湙刚要近前查看,郑高达却来了,扶着腰间的刀柄,走的大步生风,一脸热气夹着刚集训后的威势,虎虎生风的到前拱手,“五爷,您叫我?”
他自得了凌湙让的功后,一路都变的谦卑听调,对凌湙也越发尊重,再没有因为被凌湙压了官身的威严不忿过,诚诚恳恳的拜服于凌湙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