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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扎图一直在西厢院等着,他没料凌湙真的会说到做到,重回了此处,两人再见晃如隔世,或者也不能说隔世,就物是人非了。
凌湙笑望着他,点头赞道,“你果然没有离开,从你没有应秦寿招唤去接应时,我就知道,你受雇于他,并非自愿,秋扎图,他死了,你们不用再困守这座小院里了。”
秋扎图目光冷然,定定的看着凌湙,半晌才道,“可我们也无处可去。”
凌湙伸手,“随我去边城。”
秋扎图又问了之前的问题,“公子姓甚名谁?”
凌湙摇头失笑,但见他仍坚持询问,便只好道,“我目前的官方身份,是罪臣凌太师家的庶孙凌湙,你要非坚持祖训,那就把我当新的雇主看,咱们可以变通一下,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我能不能恢复身份都待定,你不必要现在就纠结,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袁来运,他出自西山跑马场,也就是西山矿,祖上当与你们有旧,对一下各自祖上名讳就知道了,秋扎图,西山的部曲,从没有被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