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热茶,没叫生炭火,更没让蛇爷拿大氅出来给武景同换上,他心里其实不如表面平和,要不是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发生,他根本不会搭理武景同,叫他自个儿先呆着反省反省。
武景同这副畏首畏尾的模样,又惹了他生气,小眉毛一挑就喷,“前个我叫你注意着人,你拿我话当耳旁风,现在我问你能不能找人,你跟我说试试?武景同,你记着自己的身份行么?一朝被蛇咬,你以后就不遇人了?”
齐葙坐一旁没有替武景同解围,而是过了一会儿才道,“你是有什么想法?”
殷子霁从马车内下来,手里捧着一只躺了尸的兔子,冲着凌湙道,“哨兔,一百两,回头给我。”
凌湙立喷,“金子做的?一百两我能买千把只。”
殷子霁哼道,“不是它替你报的信,你问问蛇爷他们敢不敢提刀就上?你回来的消息,可是振奋了好大的士气,不然要死多少人你知不知道?”
凌湙可不会叫他绕走,“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明明是冲着你男人来的。”
他一声你男人,叫殷子霁立马闭了嘴,袖了兔子又要往马车上爬,叫凌湙一手拉了回来,“羞屁啊这时候,来商量商量,不把姓韩的逮了,我们以后在边城多麻烦,武景同这傻缺,手上的人都死了,知情的这会儿应该也没了,突震又没捉到,光凭他一张嘴,可能摁不死他。”最可恨的是,武景同不能由自己嘴里说出,自己曾被突震捉走的事。